“砰！”
门关上了。
“这臭小子……”
霍布斯晕晕乎乎的脑袋总算想起来，弗雷是有法术天赋的。
“呃……这酒这么猛吗……
“那就，早睡吧……”
一阵汹涌的困意袭来，霍布斯再也支持不住，倒头就睡。
弗雷关上门根本没走开，听到里面传来霍布斯的鼾声，才低声赞叹起来。
“啧，这昏睡药剂的效果真不错，就是味道古怪了点。”
他满意地回到餐厅，将没喝完的酒全部倒掉：
“不过稍稍改动一下就可以了，也没花多少工夫，导师都没喝出来。”
他自己以“没成年不能喝酒”为理由，一滴酒都没喝。
不过，今天得到了不少信息，弗雷也觉得有点疲劳。
例行询问了一下布鲁和万达那边的情况，冥想之后，他很快也关灯睡觉了。
……
“啊！”
外面仍旧漆黑一片。
“该死……又是那个噩梦！”
弗雷死死抓着被子，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做噩梦这点瞒不过霍布斯，但他的解释无懈可击。
慢慢地，霍布斯就习惯了。
只是在他做噩梦后，霍布斯会给他做点好吃的，算是安慰一下。
弗雷沉默了半晌，披上一件外套起身开门，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这怪梦，总是记不住后半段，但前半段就是扭曲虚空，没什么特别的……”
右手捏着眉心，弗雷叹了口气。
来到这个世界快两年了，除了一开始惊险刺激了点，抵达王城之后都还算比较平淡。
他的冥想修习和魔法学习一直没停下。
最近弗雷已经渐渐感觉到了法力瓶颈。
也就是说，初阶施法者应该具有的最强法力标准，应该已经快要达到了。
不过因为没什么机会去外面，弗雷始终没机会获得灵魂碎片。
所以《恶魔契约：初阶》，还是只解锁了四个效果。
如果不想办法收集灵魂碎片的话，最多半年，他应该就会卡在初阶进阶中阶的瓶颈处。
当然，以弗雷的资质，如果有导师指导，突破瓶颈应该不难。
但万达只是会一些术士法术而已，她本身又不是术士。
对于应该怎么进阶，她仅有的办法就是，抽取更多的暗影和邪能能量。
或者更直接点，从扭曲虚空抓恶魔抽取能量。
术士从来都不怕什么瓶颈，有足够的力量，就可以无视那东西！
但这些弗雷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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