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值班护士放下手机的器械，整理归类。
“还能是什么呀？”，旁边有人捅了捅她的胳膊，上手帮着一起干活，还朝那个方向努了努嘴，“他们在说什么啊？”
护士用一脸“你们很八卦”的样子看着身边的同事们。
同事们却用一副“我们都懂”的表情看着她，“王伊一是不是讨厌死宋主任和王念之了啊？你在里面听他们说话，感觉关系怎么样啊？”
有人更是难掩激动，“周泽呢？周泽又是什么态度啊？”
“周泽的态度还不明确啊，他都敢露脸到这儿来了，还有网上那些分析贴，你们都看了吗？这说明总是八九不离十了吧。”
“啧，我不想承认也得承认”，有人眯了眯眼睛，毫不掩饰道，“看他俩这么站在一块儿，的确还蛮配的啊。”
“只看得到他们两双眼睛，怎么就看出来配不配了？”
“氛围感，氛围感你懂吗？你看看他们之前被狗仔拍到的那些照片，有哪几张是露了脸的，不是照样有人在下面喊“绝配”的嘛？”
“的确，被骂的惨是真的，但是只靠那么几张糊不拉几的偷拍图涨粉、涨cp粉的情侣，我是见过他们这对。”
“收！咱聊回正题好吗？他俩的关系已成事实”，那人把视线转向刚从病床前过来的护士，“小张，所以他们里面到底怎么样啊？”
话题终于转回到正题上，大家纷纷附和着，“是啊！是啊！”
“他们俩对我们的态度都挺好的呀，王伊一说话声音温温柔柔的，跟网上传的一点都不一样，周泽么，倒是不像我印象里的样子，反而是蛮严肃的，但是是不会让人觉得会有压力的那种，两个人都挺好的呀。”
大家激动难耐，想要从同事嘴里撬出每个细节，最后才说到其他事情上。
“那宋主任他们呢？昨天听手术室那边的人说，王院手术的时候，他们在手术室外面大吵了一架，后来宋主任被王伊一赶了回去，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不会吧？王伊一看着不像是轻重不分的人啊，而且她不怕到时候再被人拍下来，捅到网上去啊。”
“我也觉得不会吧，而且你看宋主任像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吗？王伊一不被她想办法挤走就不错了。”
“就比如现在，明明应该是王伊一的探视时间，宋主任早就来了，时间到了也不走，不就是怕万一王院醒来了第一个看见的人是谁或者是怕王伊一背着她们母女俩干点什么嘛？”
“这倒是真的，他们关系确实不怎么样，从王伊一进来到我出来为止，我就没见她理会宋主任和小王医生，开头打招呼寒暄不得不说的那几句话还是周泽在中间传。”
“能好才怪呢，要是有人把你院长老爸和众星捧月的院长千金身份抢走了，孤儿寡母的身份跟别人对调，你会怎么样？反正如果是我的话，她们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笑脸。“
“这事儿哪有这么简单啊”，有人在他们中间，意味深长的，“你们这些后进院的小朋友还都不知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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