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台上孙畅疑惑地站在台上，看着成像又看着自己的手。这时，李斯特说话了：“好了，您可以坐回去了。”
“我刚才签字了？那个不是……”孙畅还想在台上分辩，却又不知说什么好，掉了魂似的坐回自己的座位。
其他十五个学员对刚发生戏剧性的一幕，做出了各种反应，有人盯着孙畅看想从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中判断出是不是托的可能性；有人盯着李斯特手中依然举着的合同去对比成像观察是不是阴阳合同；有人和身边人讨论着整个事情的可能性。米文烈刚想张嘴问身旁的王可，却发现王可有些表情严肃，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一个声音响起“该不会是托吧？一会儿再签一个？”
李斯特笑着回答道：“您可以上来试一试。”
台下却没有了回答，没有人会去做这种不辨真伪的尝试。
有一个学员举起了手，李斯特看到后示意道：“您说。”
“你刚才做的是催眠吗？用这种手段签约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其他听到后，都随声附和表示认同他的观点，这种签约方式有点过了。
看着学员们都等待他的回答，李斯特微笑着说道：“周天康先生，您是心理学的医学博士，催眠是您的研究领域。根据您所研究的被催眠行为，和刚才孙畅先生的行为动作比较，是否有相同之处呢？”
其他学员都把目光对准了周天康，这位海归的医学博士，期待着他的解释。只见周天康紧锁眉头，快速地思考着。几分钟的时间，周天康一摊双手，苦笑道：“没有。”
其他学员很失望，都希望能有一个让大家都接受的解释。
“这样”李斯特依旧面带笑容地说：“我再给大家一次机会，请你们中的一位主动来这里验证。”
所有学员都互相观望着，没有人主动站出来。
“我去试试。”
“你试什么，你哪够资格？”
声音以大家都听得清的音量从马史强那个位置传来，其他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马史强和他的邻座身上。
“谁够资格？当然是全国有名的刘总啊。”
大家的目光瞬时又都投向了刘蕊妍，米文烈侧头偷瞄了一眼，她脸色阴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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