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兼有之。
尘归尘，土归土。
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江寻深吸一口气，虽然面前的场景十分血腥，但江寻的内心却平静很多。
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
他同关云长一起习武，与吴大帝一起玩游戏，和狄阁老一同破案。在国外，也是和拿破仑喝过酒、和圣女贞德聊过学问的存在。
杀个把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寻靠近尸体的一瞬间，忽然间，脑海中的【不可思议的史书】发出了剧烈反应。
嗯？！
一念至此，江寻立马上前，通过【不可思议的史书】查询，立马找到了这无头尸体手中带着的一枚戒指。
那一枚戒指十分欧式，上面镶嵌着一枚大钻石，散发着一些诱人的气息。
江寻顺手把这戒指揣兜里，而紧接着，江寻便感受到这【不可思议的史书】似乎极为需要能量，犹豫片刻后，江寻开始吸收，而这具尸体内，忽然溢出一道道血红色的气息，朝着江寻涌去。
【不可思议的史书】目录中的瓶子渐渐多了一团血色气息，大概占有总数的三分之一，上面也多了个‘杀气’的纸条。
“杀气？”
见到这两个字，江寻立马就想到了在历史上素来有杀神之称的军神，或许这样的历史人物才符合‘杀气’的召唤标准吧？
不过紧接着，江寻看着这具无头尸体，有些犯了难。
虽然在杀气离体之后，这具尸体迅速干涸枯憋。
但终究还是尸体，自己该怎么毁尸灭迹呢？
犹豫片刻，江寻决定去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忙。
于是他拨打了拿破仑汪的电话。
拿破仑汪直接秒接：“干嘛？汪~！”
“刚才有个法国人想对我动手，被我反杀……”
江寻话说一半，而就在此时，拿破仑汪却忽然插嘴道。
“死就死了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手软！”
拿破仑汪满不在乎地说着：“我只是曾经的皇帝，现在的法国人关我卵事啊，他们闹游行闹的挺好的，我去掺和什么。汪~”
一旁的贞德喵正在绞尽脑汁地写仁杰喵布置的语文作文，听到了江寻的话语之后，只是敷衍地象征性的祈祷一下，然后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这篇主题为‘悔’的作文上了。
“不是，没问这个。”江寻开口道，“我是想问我现在该怎么毁尸灭迹？”
拿破仑汪：……
还没等拿破仑汪开口，江寻却听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猫叫声：“刀气还有残余，用刀气彻底把它泯灭便可，磨成粉了自然不会有人发现。”
江寻转过头来，却见云长喵和孙权汪正坐着小摩托，潇洒地出现在这渺无人烟的小树林里。
江寻诧异万分：“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你你不让寡人来，寡人自然要想别的办法了！汪！”
孙权汪十分得意，接着便四处打量着周围，长长地感叹着：
“这儿就是合肥啊，针不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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