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向都不抗拒姜林的抚摸，但诸如脚掌或者尾巴有些敏感地带还是不太喜欢被摸的。
尤其随着灵智的提升，就更不想让姜林碰敏感带了。
姜林每次答应的都是很好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呀。
好在小白的威胁一向就只停留在口头上而已。
从小白这边了解清楚笨笨的心态后，姜林又找顾晓雨了解了下汪曼的性格脾气之类的，但似乎还是摸不准笨笨心态的缘由。
次日周末。
一大早吃完早餐，姜林就带着小白, 约了顾晓雨继续前往汪曼家。
前往小区大门途中，姜林这次专门留意了下，果然刚出楼栋大门没多远，就看到小黄狗端坐如松，微微张嘴发出一阵哈气的声音。
这代表它此刻很开心。
为什么开心？
姜林用脚趾头都想得到，是看到有一饭之恩的小白了。
姜林也就顺路过去, 又喂了点猫条，他甚至考虑是不是干脆买点狗粮在家里储备着了。
这狗子和个痴汉，哦不，是和个痴女似的，而且还挺聪明，很可能是哪次带小白溜达时，被它看到了住处，现在就天天守门口了。
不管如何，它也算救过小白，姜林对它还是挺温和的，虽然小黄狗对姜林一直都不怎么感冒。
喂完猫条，小白和小黄狗又互相猫狗叫了一阵子，就离开了。
“它们两个这么叫互相能听得懂吗？”顾晓雨怀疑道。
姜林还真问过小白这个问题, 想了下, 笑着把原话转述。
“不能完全听懂, 可大概能理解意思, 恩打个比方吧, 我们人类的话对它们来说是外语，而它们互相之间的话, 更类似于不同城市的方言吧。”
“方言啊, 那和外语也没区别了呀。”
“哈哈哈, 那倒也是。”
两人边走边聊。
顾晓雨好奇打听了下姜林一晚上有没有想到好办法。
姜林也不把话说太死，只是笑着说有点头绪。
“实在成不了也没事，汪曼也不会怪你的。”顾晓雨宽慰道。
但姜林更在乎酬金，不，应该说小白比他更在乎，大早上要不是被小白给折腾醒了，姜林其实原本打算多睡儿的。
顾晓雨又顺便打听了下姜林新的视频计划。
可能是作为最贴近事实的当事人之一，这姑娘现在比姜林更经常地去翻阅视频下面的评论。
她有些担心地抱怨道：“你有段时间没传视频了吧，我看不少人都说觉得你江才郎尽，想不到什么好主题的视频了，这样你的人气会慢慢流失的。”
姜林笑道：“还好吧，这段时间我粉丝还会一直再涨的。”
上次破万粉后，现在粉丝已经有1万4多了。
顾晓雨又提议道：“其实你要实在没什么好素材，随便拍点小白的日常放上去就好了，我看萌宠区好多UP主都是这样的。”
这是个好主意，而且可以水好多期视频。
可一旦视频越来越同质化，几乎很难收获到更多的播放量，毕竟大部分的宠物视频都是这些内容，别人未必就要看你的。
“下期视频应该会很快的。”姜林还是感谢顾晓雨的关心, 但他有自己的计划。
他的初衷，本来就只是把做视频当做个副业，主要的经济收入有写书来兜底，他觉得自己不用这么快就急着发太多同质化的视频。
一路聊到汪曼家，两人进门换了鞋后。
姜林发现今天汪曼的气色并不是很好，看到他们来了后，也只是勉强挤出了点礼貌性的笑容。
顾晓雨连忙把好友拉到沙发上坐下，关切道：“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呀。”
“哎呀，我都快烦死了！”汪曼苦恼地重新站起身，把两个人领进自己卧室，指着床单一角。
“大早上醒来，我就觉得脚头湿湿的，一看果然。”
床单上果然一片尿渍，甚至还没有完全干，显然是笨笨作案的。
姜林扭头找了下，在房间的窗台上看到了始作俑者，笨笨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看着忽然涌进来的几个人。
汪曼看看姜林，拉着顾晓雨的手，很艰难道：“晓雨，我真的快没辙了，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可能养不了笨笨了。”
一只整天到处撒尿的猫咪，换谁都会受不了的。
顾晓雨也明白这点，不好劝好友别扔下笨笨，只能求助地看向姜林，建议道：“你说，我们现在带着笨笨直接去买它的那家宠物店，如何？”
汪曼摇头：“我去过好几次了。”
姜林也摇头，按小白说的，这根本不是去宠物店能解决的。
现在主要还是要了解清楚，笨笨为何这么急切想吸引汪曼的注意。
姜林温和地说道：“你先别急，昨晚我其实也研究很久，有了点想法，不过需要先和你聊聊，了解下你平时和笨笨相处的情况。”
汪曼看看顾晓雨，点点头。
几个人重新回到客厅，坐下后慢慢聊了起来。
姜林的关注重点，还是汪曼平时有没有冷落到笨笨。
比如有陪笨笨经常玩吗，有时常抚摸过笨笨吗。
汪曼的回答都是肯定的，刚领回笨笨最初那些日子，她是极开心的，晚上甚至连剧都不追了，去逗弄笨笨。
不存在说冷落它的可能。
从汪曼那副难受的表情，姜林相信她没有说谎，但同时也注意到了个细节：“你刚才说，笨笨刚回家的那几天，其实是不会随便乱撒尿的，对吧？”
汪曼一愣：“啊是的，我昨天没说过吗？”
姜林摇摇头：“我以为笨笨是从宠物店接回来就不会使用猫砂盆的。”
顾晓雨道：“可是这有什么区别吗？”
姜林又问：“能记得是哪天开始突然随便乱撒尿的吗？”
汪曼仔细回忆了下：“对，是上周一开始。”
“所以那天有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汪曼想了下，苦恼道：“实在记不清了，但那天我应该和平时一样，早出晚归，没有任何区别呀？”
姜林也有点没辙了，寻思着实在不行，还是要让小白去套笨笨的话，只是这笨笨好像对其他猫也抱有不小的戒备心。
思索时，小白忽然叫了两声。
姜林抬头，看到小白站在客厅一边上，正抬头盯着什么东西看
再望过去，姜林忽然笑了，墙角的架子上，赫然放着个摄像头。
这不就容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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