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是......”
程珌被赵汝述给说蒙了,脑子完全转不过来那种。
“呵呵,被吓住了吧?赵某刚刚知道的时候,比您还吃惊呢。没错,‘燕王’殿下本来就不是官家认的什么义子,而是官家亲生的第七子赵昊。”
“要不然,你以为官家为何会赐给殿下那么大的权力?要不然,你以为赵某为何放着堂堂刑部尚书不做,带着儿子一起千里迢迢来追随‘燕王’殿下呢?”
好嘛,这老小子,一边跟老程珌解密,一边还不忘向郭默表忠心。
“殿下......这都是真的吗?”
程珌再次站了起来,怔怔的看着郭默,生怕他说出否定的话来。
“程尚书,本王赵昊,确是大宋当今官家,亲生第七子。”
郭默也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郑重其事地回答道,眼神坚定地看着面前这位值得尊敬的国之重臣。
“哈哈哈——苍天显灵了!大宋太祖皇帝保佑,我大宋有救了——”
得到郭默的确认,老程珌竟然越发亢奋,起身走到前书房门口,冲着东方拜倒在地,大声呼叫着。
东方?那是汴梁城的方向,大宋的旧都,也是历代皇帝的埋骨之处。
曾几何,程珌对郭默所有的表现,都极为满意。
无论是他的武略,还是他的战绩,无论是他自身的不拘小节,还是不拘一格地为国举才,更有着超乎常人的大局观。
唯一让程珌感到不踏实的,就是郭默的身份。
前段时间临安坊间的流言,虽然只是流言,又何尝不是程珌的一块心病。
程珌,他始终是一个“老派”的人。
要是让他在大宋皇室正统,跟郭默之间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抛弃郭默,即便他是如此地欣赏这个年轻人。
这个本就无关乎对错,只是人与人的意识理念不同罢了。
而现在,这个唯一让自己不踏实的要素,顷刻间,竟然成为了他心目中最强力的要素。
这个翻转来得也太猝不及防了。
因此,这位大宋政坛上的常青树,唯一敢跟史弥远直面硬刚的程珌,也不淡定了。
向东而拜,伏地恸哭,感天动地,燕王摊手......
好吧,郭默却是被老程珌这一波操作给惊到了。
决定以后等时机成熟了,还是直接让官家来宣布自己的身份吧,他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
“哈哈哈,殿下,您还让喝什么茶啊,快上酒啊......来人,去拿一坛送过来。”
好嘛,还没等郭默过去搀扶呢,老程珌已经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估计是折腾了半天,自己感到口渴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觉得不过瘾,直接冲着门外吩咐道。
进来一名燕王府卫士,拿眼睛看着郭默。
“好吧,吩咐厨房,送几个清淡点儿的菜过来,再来两坛酒。”
郭默也无奈,只好开口吩咐道。
“殿下,老程发现我这个枢密院副使的身份,在这燕王府里根本就不好使,比起他赵长史可差远了。”
“不行,今天殿下必须得给老夫在王府安排个位置,要不我就当一个‘司马’好了,不错,就来一个‘司马’。”
“明天老夫自己写一个条陈,劳驾殿下给用印,发到临安去。”
好嘛,还带这样的?自己给自己封个官。
以前,程珌也跟赵汝述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也就开开玩笑罢了,真那样做就有结党营私之嫌。
现在,程珌已经知道了郭默的真实身份,那他还怕什么?
尤其是大宋现在的实际情况,官家就这一个亲儿子,还这么的出类拔萃,将来的继承人,用脚后跟想都知道该怎么选择。
有宋一朝,王府属官中,长史、司马、咨议参军不常设,常设属官主要是翊善、王友、记室参军等。
郭默这燕王府有些特殊,他自己整天东游西荡的,喜欢在江湖上优哉游哉的,官家赵扩为照顾自己的儿子,才让赵汝述当了这个燕王长史。
这程珌也“知情识趣”的,毛遂自荐地,来这里当一个司马。
“既然程尚书愿意屈就,小子当然欢迎之至。赵长史,明日还是劳烦您来起草一份条陈吧,另外把‘咨议参军’的位置也定下来,就给孟珙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郭默也不会退缩,干脆一口气把燕王府这三套马车给配齐了,也省得自己为这事再麻烦。
“殿下,要不还是让程尚书来做这个长史,我来所司马好了。”
赵汝述看到郭默还真将此事定下来了,急忙开口道。
长史、司马、咨议参军,这三者虽然也是各领一摊事情,不存在绝对的统属关系。
但是,大家潜意识中,还是以长史为首的,燕王不在之时,诸多事情还是要王府的长史来做决断。
赵汝述不想让自己的位置,居于资格更老的程珌之前。
“得了吧,我老程是来洛阳养伤的,这个司马只是挂个名,我才不愿意做长史那个劳碌的差事。”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程珌再犯浑,小名也叫“礼部尚书”,纵横官场这么多年,先来后到,这点儿浅显的道理还是懂的。
赵汝述,本身是赵氏皇族,也高居刑部尚书之位。
如果从郭默“敦武军”时期算起,已经追随燕王殿下好几年了,在燕王府草创之际,更是兢兢业业,一路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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