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又对凯撒进行了多番测试，确定没有诡能或者别的什么特殊能力，就只是可以听懂人话。
总结下来，它有点东西，但不多。
至此，游戏更新的功能只余训练场没尝试，张玉不打算现在就试一下。
他准备立刻回国,去找女巫询问潘多拉魔盒的事，为了搞清游戏来源，和自己内心挥之不去的错乱感。
杀了天使确实让张玉蒙尘的心，略微清晰了些，但不够，甚至疑惑变得更多。
他迫不及待的希望弄明白游戏为何会找上自己。
还有天使死前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这一切的疑问，目前只有潘多拉魔盒一条线索。
张玉打了个电话给徐德告知自己要回去的消息,随后收拾好衣物塞进行李箱，把凯撒收回手机，完成这些，他即刻出门前往机场。
酒店的工作人员也不知幸存几个，反正张玉走出大厅的路上一个没见着，只好放弃了还剩几天的房费和押金。
在门外等了一会，徐德开着轿车驶来。
“张先生，这么急吗？”
“恩。”
“污秽者已经解决，我留在这也没别的事了。”
张玉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坐上副驾驶回答。
徐德操控轿车掉头往郊外机场驶去，目光集中在前方：“那祝您一路顺利。”
“等您举行掌纹者授职仪式的时候，我肯定请假回去参加。”
张玉忽视了前面的话，奇怪地问：“污秽者都死的差不多了，你还在面北做什么？”
徐德双手沉稳地把控方向盘，脸上露出笑意：“污秽者，是杀不光的。”
张玉偏头看向车窗外，沉默地盯着快速往后消失的绿化带。
是了，杀不光的。
毕竟污秽者的根源是启纹者被污染武纹而来，难不成把启纹者杀光？
无法解决的麻烦。
就像一间屋子,不管你怎么清理，随着时间推移，总会慢慢积累厚厚的灰尘。
而作为房间主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打扫，即使如此，某些边角还是难以顾及，在视线外的阴暗处残留越来越多的尘埃。
这时候，就需要来一次大扫除。
这样，就算房间在未来依旧会布满灰尘，起码，现在干净了很多。
轻轻叹口气，张玉往后整个身体陷进椅背和徐德闲聊：“你在面北多少年了？”
“十九岁就来了，到今年，二十年出头吧。”
瞥了眼徐德三十多岁的外貌，感慨启纹者能延缓衰老这点还是挺不错：“多久回国一次？”
“一直没回去过。”
张玉有些惊讶地看向他：“异控局人手有这么紧张吗？”
徐德笑了会才说道：“我和污秽者交道打的多，重新换人来，又得浪费时间适应。”
“这中间要是出点麻烦，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个像郭晓虎那样的受害者。”
二十年来,国内污秽者消息几乎为零,徐德功不可没。
“不想家吗？”
“哈哈哈......”
“想。”
徐德老实地点头应着,然后继续开口：“今天早上您走后，我向秦局报告了面北的情况。”
“顺便请了三天假，回国看看我老婆和闺女。”
他情绪似乎低落了些：“闺女结婚我都没时间回去，也不晓得她怪不怪我。”
为了防备污秽者获取家人信息的任何可能性，二十年里，徐德从未和她们联系过。
张玉也没多问，两人谈话间，机场已经到了。
下车把行李箱拿出来，他阻止了徐德开门，：“不用送了。”
“你有我号码，回过打电话给我，请你吃饭。”
“好。”
张玉挥挥手告别，转身踏进候机厅。
机票徐德通过面北官府渠道帮他准备好了，经过复杂的登机手续，他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
夏国和面北相邻，距离很近，张玉下了飞机打车回到小区，不过才下午两点。
拖着行李箱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迎面而来的并不是久未居人得沉闷。
张玉惊讶地进屋打量整洁的客厅：“家里来田螺姑娘了？”
田螺姑娘没有，女巫倒是有一只。
他猜出是谁，但没有直接去找她，把行李箱靠在旁边，出门去宠物店买了一些砂盆食盆等用具，拿了些各种口味的狗粮，又跑到超市买了些猪肉蔬菜。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把凯撒放了出来。
“汪，汪汪。”
它半蹲在地，开心地叫了几声。
张玉拆了包狗粮倒在盆里，又把砂盆装满，见凯撒开始干饭，拿起猪肉蔬菜钻进厨房给自己做了接风宴，吃饱喝足后，才伸着懒腰晃进卧室。
“出来聊两句。”
女巫应声而出，修长大腿交叠地坐在书桌上，表情妩媚红唇微启：“想人家了吗？”
“我劝你好好说话，一剑砍了你信不信。”
和这种喜欢用满口的胡言乱语掩盖住心机的女人，只能来硬的，但凡露出些微弱点，她立马打蛇上棍。
“没意思。”
张玉伸手从裤子口袋掏出金色水晶球：“认识吗？”
“天使？！！”
女巫不复从容，惊愕布满脸庞：“她的核心怎么会在你这？”
“显而易见的事。”
“你杀了她？！！！”
张玉往后微退，避开女巫想要触摸诡异核的右手：“你两很熟？”
她眼神迷离地盯着那抹金色，甚至忘了回话。
张玉也不催，淡定地等它回神。
良久，女巫收回略含几分贪婪的眼神，挺翘臀部离开桌面，纤细腰肢款款扭动，高贵紫色法袍的下摆，几乎开叉到大腿根部，白嫩丰满的大腿随着优雅迈动若隐若现。
“把这个给人家，人家什么都愿意做哦。”
女巫上半身微微前倾，伸出修长食指点向张玉胸膛。
他黑着脸拍开：“别动手动脚的。”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女巫脸色一喜，按耐住心中激动，装模作样得羞涩点头。
张玉露出个色批笑容：“跟我来。”
一分钟后。
女巫站在厨房洗手池前，拿着抹布清洗张玉之前尚未收拾地碗筷。
嘴里边在不断咒骂：“当年追我的人，从圣殿前门排队排到无尽海。”
“我都准备牺牲色相了，你让老娘洗碗？”
“你还是个人？”
“嘀嘀咕咕说什么了？”
“洗好了没？”
“您稍等会，很快就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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