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清军绿营、满兵、旗人青壮全路出击,直攻观音山,明军左先锋镇杨祖、援剿右镇姚国泰、后劲镇杨正、前冲镇蓝衍等率部顽强抵抗,却被满兵蛮力冲垮,兵力不足,全线崩溃。
蓝衍阵亡,杨祖、杨正、姚国泰领残兵逃窜,山头遂被清军占领。郑成功派右虎卫陈鹏、右冲镇万禄登山援救,但为时已晚。
清军乘胜由山上以压顶之势向明军猛扑,一举包围了驻守山谷内的中提督甘辉、五军张英部,二将领兵死战不得脱,甘辉被俘,张英阵亡。列营于山下的林胜、陈魁两镇也全军覆没。
后提督万礼等在大桥头遭到清兵首尾夹攻,兵败,万礼被俘,万义跳江逃走,陆上兵力全线崩溃。
郑成功命令参军潘庚钟代替自己指挥,亲率亲随卫士赶往江边调水师,但是败局已定,有限的水师既要保护随军眷属,又要为撤退留下后路,已经没有力量扭转形势。
清军乘战胜之威进攻郑成功的中军,潘庚钟率众,力战身亡。
明军大举攻南京、手拿把赚的事情,就此付诸流水,
郑成功无奈,只得退走镇江。
形势变化太快,简直匪夷所思,张煌言孤军深入,被困在了徽州府。
消息传至李柘处,李柘、连城璧、郭之奇、王兴、平南军众将一时无语。
李柘本以为延平王可以在他的建言下攻破南京,一举震慑敌胆,却不料,吃了个夹生饭。延平王比历史上多坚持了近一个月。却也壮志未酬。
李柘无奈,让休整中的水师总镇,派船北上,联络郑部。
好在,派往滇西晋王处的信使也传回了消息,晋王心情大好,已经重新振作,四处传播两广捷报,汇聚明军余部,初步遏制住了投清浪潮,再次牵制住了吴三桂等主力。
只是,晋王一心想迎回永历皇帝,巩昌王屡次进兵缅甸迎圣,被永历下诏赶回。
一时之间,滇西明军也只能牵制,不能反攻,压力全到了两广明军身上。
这一天,李柘结束了军议,回到书房,当着红玉的面,都禁不住爆了个粗口:
“娘希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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