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三升再问:“难道平南军没有告诉你们,文山已经被清军占据,去往广南府的路断了吗?就你们在临安府,也是危机重重,如何还能有恃无恐?”
信使有话就说:“两位大人,打的仗比我吃的米都多,戏弄我作甚?难不成,还猜不出来吗?”
祁三升笑了,对着马惟兴说道:“看来是安南了。马兄是想?”
伸出手来,指了指东面。
马惟兴点点头,伸手要过信件,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在手中缓缓燃尽,这才扔进了火盆里。
“你的意思呢?”
祁三升嘴角飘起了笑,低声说道:“你都把我拉进来了,我若是不从,岂不是走不出这个军帐了?难不成,我是那种告密的小人不成?”
马惟兴无声笑笑,对白文选的信使说道:“两日后,我等攻击巩昌王营地,打一场吧!不打一场,如何能够金蝉脱壳?”
祁三升怪异地看了马惟兴一眼,没有说话。
信使觉得有些怪,却也不是个傻子,张口要了两人的亲笔书信,这才离营而去。
“真打?还是假打?”
祁三升看着信使走远,这才回头问道。
马惟兴抿抿嘴唇,好一阵子才说话:“我等麾下,已经不是原先的老部下了,真打也好,假打也罢,只要你我二人带着亲信能够过去,还计较什么?”
“若是巩昌王挡不住我们这一击,若是平南军说了假话,那干嘛要投过去?找死吗?”
“难不成你真觉得,现在出营振臂一呼,就会群起响应?”
祁三升倚着门,幽幽说道: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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