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栋透过窗户，看到一群绿名中几个淡淡的红名，默不作声，脸上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当天晚上。
铜锣湾警署反黑组和重案组联合出动，然后扑了个空。
东星和洪兴今天不约架了！
“老大，是不是情报出现了问题？”朱华标看着面带挑衅之色奉公守法的古惑仔们——什么凌曜栋也不过如此，又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凌曜栋，脸色也有些难看，小声问道。
“走！”凌曜栋头也不回地带队离开了。
后面传来一群古惑仔肆无忌惮的狂笑声！
在凌曜栋带队刚回到警署的时候，就收到民众报警。
东星和洪兴又干架起来了。
凌曜栋好像没办法的样子，只能带人重新回去古惑仔干架的现场。
结果去到的时候，双方古惑仔都已经鸣鼓收兵了。
现场除了一地血迹，还有冲着他们警察指指点点的普通市民之外，别无他人。
“这些警察真没用！就知道出来洗地！”
“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你第一天认识他们？”
“都是一群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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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好像陷入了兵抓贼的游戏里面。
凌曜栋收到【情报】，派人出警，铜锣湾一片风平浪静。
他不出警，东星和洪兴为了争抢地盘，就死命厮杀，已经不止一例报告有无辜路人被古惑仔误伤。
民众对警察的【不作为】行为的不满不断累积。
当地议员甚至打电话过来给凌曜栋，“凌警司，你没来铜锣湾的时候，铜锣湾的治安没有那么差！”
“你来了之后，铜锣湾的治安一天比一天差！”
“我请求你，代表全体铜锣湾市民，请求你，不要靠嘴来维持治安！”
说完这个议员啪的一声就挂掉电话。
“脾气真差！”凌曜栋轻笑一声，抬起头的时候，脸上依旧变成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把朱华标叫来，很是暴躁地说道，“跟我玩无赖是吗？朱华标，揪出我们队伍里面的内鬼没有？”
“还没有找到！”朱华标摇头道。
“哼！”凌曜栋冷哼一声，拍了下桌子，“继续这样！那就不管了！给我扫洪兴，东星的场！我要他们谁都做不了生意！”
“Yes，sir！”朱华标应道，然后就走出去，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道，“凌sir，其实我不是想说，不过我还是有点忍不住了。”
“说！”凌曜栋眼神冰冷，语气也冷。
“那个……你的演技有点过火了……”朱华标道。
“……”凌曜栋面无表情，心中却不自信了，难道我的演技这么差，我一直以为自己起码是影帝级别的表演水平。
朱华标干笑一声，拧开把手就要出门，不过还是忍不住回头道，“凌sir，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过我想说，对付这帮人渣，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咦！朱华标的正义标准也很灵活啊！凌曜栋很欣喜地发现了这一点。
他看得出来，朱华标的态度是认真的。
系统地图上显示的友好度不会欺骗他。
“嗯，我喜欢。”凌曜栋心里默默说道，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很平静地道，“出去做事吧。”
“Yes，sir！”朱华标应得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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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锣湾的警察跟疯了一样，天天扫东星和洪兴的场，让这些场子的老板都无法正常经营。
正常情况下，面对警察这种手段，东星和洪兴都会妥协！
因为这些场子并不是东星和洪兴这些社团的。
他们只是帮场子的老板看场，收保护费或者说看场费而已。
收了老板的看场费，你就要帮老板维持正常经营。
但现在的情况下，因为你们社团活动的关系，搞得这些老板生意都没法做的。
老板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种情况下，老板肯定会有怨言，也会跟社团产生矛盾。
如果这种非常规情况关店的时间一长，那矛盾就更大了。
当然，这是正常情况下。
不正常的情况下就是，凌曜栋这边让这两个社团看的场子关门停业，那边东星和洪兴的小弟，在某些人的暗中操控下，就上街闹事。
铜锣湾的警察忙着到处救火，被折腾得不轻，对古惑仔的怨言都没有对凌曜栋的怨言大。
他们认为凌曜栋过来之后，破坏了规矩，所以才导致这些社团中人那么强烈的反噬。
凌曜栋之前被吹嘘为【罪恶克星】，都是浪得虚名吧。
这些基层的不满，其实凌曜栋也感觉到了。
不过凌曜栋也不甚在意。
些许怨言影响不了什么。
真正能够阻碍凌曜栋的，其实还是来自于高层。
因为凌曜栋现在能使唤这些基层警力的权力，来自于这个体制。
在没有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们无从违抗凌曜栋的命令。
同样的，凌曜栋也无法违抗来自高层的命令——常规情况下。
这些被凌曜栋关了场子的老板们，联合起来，控告凌曜栋。
有了这个借口，蔡元祺这个警务处长就有借口介入其中，对凌曜栋进行训斥。
凌曜栋不想丢了警察这层皮，那他就只能受着。
蔡元祺狠狠地骂了凌曜栋一顿，虽然凌曜栋一直都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但蔡元祺还是觉得很解气，起码把这段日子的憋气给出了。
末了。
蔡元祺责令凌曜栋不允许在没证据的情况下骚扰那些正常经营的场子，同时，又责令凌曜栋必须尽快解决铜锣湾的治安问题。
对此，凌曜栋就回以“呵呵”了。
蔡元祺也不生气，而是很平静地说，如果凌曜栋做不到，那就是没有能力，那么他会着重考虑凌曜栋是否适合待在铜锣湾警署指挥官的位置，或许后勤工作或者警校工作，才是适合凌曜栋发光发热的舞台。
这是要夺凌曜栋的实权啊！
凌曜栋对此，只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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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祺对凌曜栋的批评是半公开的。
虽然副处长黄达华对其表示了不同意见，但蔡元祺一意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因为这将打击凌曜栋的威信！
越是高阶的警察，其实越是需要这种威信。
而凌曜栋被迫放开了铜锣湾那些场子的经营权之后，那些古惑仔以为他们赢了，心中对凌曜栋的忌惮没了，这对于凌曜栋的威信，对于警察的威慑力，都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铜锣湾，乃至港岛的很多古惑仔，行为越来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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