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两边无论再怎么争抢,都不会影响到他的地位。
可如今却是不同了。
自从神秘派出现,整个山海关的局势就已经在暗中不知不觉的变的风起云涌了起来。
如今更是有两人即将封侯,暗中还有不知多少人在等着封侯。
唉,今时不同往日咯。
这山海关到底姓什么,谁知道呢?
尤其是,前几天王秘密给他下达了命令,他现在是想争得争,不争也得争。
今日中立派的行为,的确是跟他脱不了干系,是他有意而为之的结果。
他刻意引导,就是为了造成现在这种局面。
只是丰腴妇人误会了,他并非是在装腔作势,特意有此一问,是因为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保守派跟激进派,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放任自流的。
新进出现的神秘派,对他的冲击不是最大的,对其他两派才有影响。
尤其是在这一次的妖魔之乱结束之后。
战争爆发的规模虽小,时间虽快,但是给关内弟子们带来的震撼却不是一星半点儿。
同时积压了这么多年的矛盾,也已经到了临界点。
有越来越多的弟子难以忍受现在这种情况,他们在长城上打生打死,大夏那边却吃香的喝辣的。
这谁能忍?
故而这一次大祭的人选,两方人马都势在必得。
保守派想要借此来让人们继续坚守长城,激进派也想借此进一步扩大势力,掀起一股浪潮,打开那该死的泪障!
今日的议事,定然不会那么客气,那么平静。
想到此处,瀚海侯隐晦的瞥了一眼齐槐,心中不禁暗自思索。
不知道神秘派...又会是什么想法。
他瞥了一眼后便准备收回视线,可身体却极其细微的停顿了那么一小下。
瀚海侯心底不禁有些疑惑,他适才发现定山侯的眸子里闪过了一缕淡淡的金光,可再看去的时候,金光就消失不见了。
这是自己产生的错觉吗?
他并不确认,不过一缕疑惑已经借此涌上了心头。
再次抬头朝着齐槐看去的时候,只见齐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非常的古怪。
瀚海侯心中一凛,随后便扭过了头,并没有其他的交流。
殊不知。
他当然是没有产生错觉的。
适才看到的那一缕一闪而逝的金光,只是齐槐暗中动用了瞳术而已。
“怎么样,本座厉害吧?”
忽然。
邪至尊洋洋自得的声音在齐槐的脑子里突兀的响起。
适才正是有他的手段,这才能够让齐槐窥探瀚海侯而不被他察觉发现。
齐槐没有理会他的自夸,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周天窍穴已经尽数附灵,果真是距离王境只剩下了一步之遥,或者说半步更为准确。”
“早就跟你说过了,本座是不可能看错的。”
刚才进入大殿刚一坐下,邪至尊便在脑海中跟齐槐提起了此事。
瀚海侯是大殿当中修为最高的一人,齐槐此前就知道这事。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厮竟然高到了这种地步。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在长城之上,瀚海侯显然隐藏了自己的一部分实力。
否则的话,凭借他半步王境的修为,不说碾压吧,也算是大差不差了。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此人果然城府极深,不可小觑。
阴叶飞跟他比起来,怕是连跟虾米都算不上。
“本座估摸着,等到蛮荒的天地法则再复苏一点,他应是第一个突破的,真是一具不错的身体呐。”
邪至尊对他非常感兴趣,如果当时寄生的是瀚海侯,那现在......
哦,那现在应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瀚海侯了。
此言一出,齐槐顿时笑了,说道:“别想了,想再多也没有用的。”
他的话音刚落,邪至尊不禁郁闷了起来。
他哪里不知道齐槐的意思?
他是绝对不可能放任自己离开的,这可真是一件令邪悲伤的事情。
这般想着,邪至尊又渴望的看了瀚海侯一眼,仿佛在看一件罕见的珍宝,忍不住的感慨道:
“此人的身上沾染着一缕邪气,是非常合适的容器,可惜了,啧啧啧。”
“你刚才说什么?他身上有邪气?”
齐槐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赶忙开口问道。
“没错啊,瞅你这出息,一缕邪气罢了,大惊小怪什么?本座如今在你的身体里,你身上的邪气可比他浓郁多了。”
邪至尊这般说着,齐槐却是并不在意。
他听到肯定的答案之后,就已经陷入了沉思。
瀚海侯怎么会沾染邪气?
整个山海关只有三王宫下边镇压着邪祟,除非是......
齐槐顿时悚然一惊。
与此同时,关于大祭的人选也开始了争抢。
当那丰腴妇人再三恳请瀚海侯不要推辞的时候,激进派的一个老者忽然敲了敲桌子。
“既然瀚海侯不愿去,那本侯就勉为其难走一遭吧。”
从他的模样来看,他的年岁已然很大了,此人正是激进派真正的头号人物,一身的修为深不可测。
老者在很久很久之前就突破到化灵境了,没人知道他到底附灵了多少窍穴。
至于先前的阴叶飞,在他面前也只能称的上一句后辈。
又因为阴叶飞会做人,办事也算利落,最重要的是脑子里少一根筋,小动作不断,却没什么大心机,故而激进派就交由他掌控。
但实则在最后操控一切的,还是这个老者。
要知道,他跟瀚海侯可是同一个时代的天骄,当年也曾去过三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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