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何在？”
一连两声，都是毫无回应。
“看来...多半是死了。”
陆沉也不纠结一个小小纵法仙师的死活，左手在身前摊开，唤道：
“牛头马面！”
“在！”
只见掌心冲出两股黑气，落在城头，化作两只鬼物，半跪于地，因为是白天，两鬼身影模糊，周身笼罩着一层黑雾，隐约能分辨是出一个是牛头人身，一个是马头人身，具体装扮却看不真切。
正是牛头鬼和马面鬼。
它们都是来自秘境中的地府，是死后的乌骓和蛮牛服下【鬼种】后，进化而成，如今已是地府的【勾魂使】和【巡游使】。
陆沉吩咐道：“到了晚上，你们两个带着鬼差寻一寻山腹和地下，一有发现立即报我。”
“遵命！”
两鬼恭敬领命。
“回去吧。”
“是！”
两鬼应声，化作鬼气重新没入陆沉的左手，它们虽能在阳光下活动，却对阳光有出于本能的厌恶，而且此处雷霆处处，出来活动更是要小心谨慎。
“刷！”
霍小嫚从云舟上飞下，疑惑道：
“刚才那是什么？”
“两只小鬼。”
陆沉随口一句，解释道：
“【青天神木大阵】应该布置在山腹或者地下，晚上让它们寻一寻，也免得又起什么变故。”
霍小嫚惊疑道：
“你的意思是，青木老人还会回来？”
“说不好。”
陆沉含糊一声，问道：“你传讯还是我传讯？”
“我来吧。”
“行！”
见陆沉点头，霍小嫚翻手凝出一张传讯符，刷刷一阵，抬手放飞了出去，两人在城头等了一会，就见一道灵光从天边飞来，霍小嫚伸手捉住灵光，灵光在两指间化作传讯符，她认真看着一阵，眉头一挑，出声道：
“师姐说，我们宗主一脉目前的人手有些紧缺，想让你和我一同坐镇两年，客卿以为如何？”
“坐镇两年......”
陆沉目光一闪，沉吟道：“可以倒是可以，但我的事情你们也不能懈怠。”
如今纸人已经养出真窍，就算本体坐镇于此，他一样能依靠纸人游走四方，并无太多差别，温宁让他在落雷山脉坐镇，多半也不只是因为人手短缺，大概率是担心青木老人会卷土重来。
“这是自然。”
霍小嫚心中暗喜，两年时间，凭自己百样手段，她还真不信勾搭不上陆沉，哼，到时候看我如何炮制你。
“那就好。”
陆沉深深望了霍小嫚一眼，心中冷笑，多少猜出了对方的心思。
......
夜间，牛头马面带着几十个鬼差开始搜寻整个落雷山脉，纸人陆沉踏着一只纸兽枯木幽鹏落在了山顶上，陆沉在山顶盘坐，将秘境的许多特产和物品归拢在一起，放在了一枚封印球中。
他将封印球递给纸人陆沉。
“戾~~”
纸人陆沉也不说话，接过封印球，小心收好，踏着纸兽枯木幽鹏飞天而起，一路向宝瓶宗飞去。
纸人陆沉刚刚离开，一股黑气落在了陆沉身前。
马面鬼半跪于地，抱拳道：
“启禀冥王，小鬼在三十丈地底发现一处大型窟洞，其中似有布置阵法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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