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需要交流。
这不，短短几句话的功夫，陈暮和王曦之间的距离拉进了不少。
王曦坐在陈暮的副驾驶位置上，抬眸看着城市的灯红酒绿。
“陈暮，如果你再年长个十来岁，他们会不会说我榜上大款了？”
陈暮毫不客气：
“就算我不年长，你也是榜上大款了。”
王曦失笑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不是因为你有钱就喜欢你的，一开始对你有感觉，其实还是因为你突然叫出我的名字，说实话，那时候有点受宠若惊。”
她又接着说道：
“后来呢，还是你主动让我追你，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胆的决定。”
“后悔了？”
王曦摇摇头：
“就算再让我选一次，我也还是会同意，我很庆幸能在大学毕业之际遇上你，曾经我一度怀疑过来沪市读书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还好遇上了你。”
王曦侧头看向陈暮：
“老板，我一直都没想通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可别说那种胡话啊，我有这个自知之明，即便你想找一个事事依你的女朋友，也有大把比我优秀的女孩子愿意。”
陈暮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你不必妄自菲薄，本来还想说我没看上你的，不过......算了，其实很简单，咱们之间或许是缘分使然，对我来说，喜欢与否跟优秀与否没有必然联系，又不是比武招亲，我为什么非得挑一个最厉害的呢？看上你，是因为你恰好在最合适的时间出现在我眼里吧。”
王曦的心脏怦怦开始加速。
他承认喜欢我了！
“我们既然互相喜欢，那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谁说两情相悦就要在一起的？”
陈暮摇摇头，“我们顶多就算友情之上，恋人未满。
需要磨合的地方还有很多。”
“啊？”
王曦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那咱们还能牵手么？”
不知道为什么，王曦很喜欢跟陈暮牵手的感觉......他的手虽然大又温暖，却感觉用力就能随意捏碎......
“朋友应该不能随意牵手吧？”
陈暮也挺怀恋牵手时的感觉的，他心虚地瞄了王曦一眼，“不过，如果你表现不错，也不是不能牵牵。”
“老板！”
王曦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你不是想PUA我吧？”
“啥？”陈暮以为自己幻听了。
“太像了！太像了！”
王曦连连感叹，“你这分明是PUA，尤其是那句如果你表现不错，也不是不能牵牵，啧啧啧，想不到老板你竟然还有这层功力，之前你主动让我追你就有些不对劲了，异曲同工啊！”
陈暮白了她一眼：
“第一，如果我PUA你，那这段时间我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了吗？还是说我对其他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得到了我的喜欢啊！”
“喜欢我的一大把，我缺你的？”
陈暮又道：“第二，我没有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吧？一切都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
王曦点点头，“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让我自愿做出所有决定，却无形之中掉入了你的圈套，而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精神控制住我，让我变成你想要的女朋友类型。”
陈暮：“……”
她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陈暮突然将车靠边停下，凑近王曦的脸：
“没错，我确实是想PUA你，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这辈子会只对你好，你要是不能接受，现在就可以下车走人，你觉得，如果套路只对你一个人用，那是不是套路还重要吗？”
王曦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靠：
“陈暮，你确定？小心到头来把自己赔给我了还没套路到我。”
陈暮轻嗅着她的发香，“你要是有那个本事让我哪怕违背本性也要死心塌地和你在一起，赔给你又何妨？”
王曦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不争气地撇过头去。
他好A啊！
难怪会有那样的思想。
或许，和这样的男孩子在一起也不错？
“行，反正我又不亏！”
王曦仰头就要对着陈暮的嘴亲上去，却被陈暮闪开。
“想偷袭我，没门。”
王曦一愣，随后立刻换了种语气，“谁说我是想偷袭你了，按你心中所想难道不应该是我在迎合你？”
陈暮语滞，
还特么真是这个道理。
但是怎么有种被女人耍流氓却无处说理的感觉。
王曦似乎抓到了关键点，立刻乘胜追击道：“按你的想法，咱们是不是应该改一改约定，你来追我，追到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陈暮依旧沉默。
不过，他很快想到对策：
“行，一百万，跟我在一起。”
“老板，我不是这样的人。”
“两百万。”
“您也太小看我了。”
“三百万。”
“您要不再加加？我觉得我不止三百万。”
“不加了，我不喜欢讨价还价的女人，咱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王曦歇了口气，“算了，咱们还是正常点吧，哪有你这么追人的。”
“这样追最简单。”
“能追到爱情吗？”
陈暮没回答，显然他也认为不能，但人心是复杂的，他代表不了其他人，尤其是游戏花丛的那一撮人。
有句话说得好，只要能骗一辈子，那假的也就是真的了。
但陈暮不敢苟同。
只要是假的，过程中就永远比不上真的，演得再好也终究是假的，代替不了真的。
“我想喝橙汁，但只有奶茶，没办法，我只能用奶茶替代橙汁。喝着喝着或许我会爱上奶茶，奶茶也会因为我的爱变得更受欢迎。”
“你就不能再等等？也许橙汁正在树上还没榨出来呢？”
“口渴了等不及了。”
“不觉得可惜吗？”
“怎么可能不觉得可惜，但是能后悔吗？我已经有一杯奶茶了，橙汁看到了就以为我不想喝橙汁了，而我呢，只能在心里将这杯奶茶当成橙汁。”
说到这里，陈暮认真看向王曦：
“所以，在没有确定你是我的橙汁前，我不想主动追你，我也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样。之前让你追我确实是我太冲动了，我们互相确实有好感，但这不过是人皆有之的爱美之心。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先确定一下自己是橙汁还是奶茶怎么样？”
王曦笑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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