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不能告诉我这两场烟花表演时的名号。”
“呵呵,您或许不清楚。在我们脚盆国,那些比较盛大的烟花表演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称号的。”
“比如说落雪,飘樱,冷雨之类的。”
老忍头的心神越发愉悦。
如果真的像是诸葛赤先生所说的那样。
脚盆国曾经举行过两场举世瞩目的烟花表演的话。
那一定是涉及到了非常重大的事件。
比如说脚盆国和龙国的这一次战斗。
老忍头语气轻松地说:“诸葛赤先生,为什么脚盆国会有两次震惊整个人类世界的烟花表演呢?”
“这两次烟花表演是不是和这次龙国和脚盆国的战争有关?”
诸葛赤抽了抽嘴角:“这两场烟花表演的名号比较独特。”
“它们的名号分别是‘小男孩’和‘胖子’。”
“它们的出现,确实是和脚盆国这场侵略战争有关。”
老忍头呵呵一笑,自动忽略了诸葛赤话语中的“侵略战争”。
它“充满善意”地“宽慰着”说道:“诸葛赤先生,您对我们脚盆国一定还有很多误会。”
“这不是什么侵略战争,我们脚盆国是为了传播文明而来,我们是为了构建大亚共荣圈。”
“战争不是目的,战争只是手段。战争中的死亡也只是达成更崇高目的过程中必不可少的牺牲。”
老忍头已经不在意诸葛赤话语中带着的刺了。
它觉得一定是战斗的结果出现,脚盆国才会有那种在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地烟花表演出现。
很大的可能性,脚盆国赢得了战争的胜利!
既然他们脚盆国在天蝗毙下的带领下赢得了战争的事实胜利,也不用争夺什么口头上的优势了。
诸葛赤想要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这并不影响战争的最终结果。
老忍头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之前诸葛赤掌握着它们生死命脉,它在心里觉得诸葛赤的名字后面该加上“先生”这两个字以表示它们比壑山忍众对诸葛赤的看中。
而现在“叹息の墙”已经被诸葛赤解除,老忍头更是从诸葛赤的只言片语中推论出了“脚盆国战争大胜利”的消息。
它不知不觉就在心理上有了优势,开始俯视着诸葛赤。
这种心态不能说和忘恩负义卸磨杀驴一模一样吧,也是个八九不离十。
“诸葛赤,请把‘胖子’和‘小男孩’这两场烟花表演为我们呈现出来吧。”
老忍头的话语听起来仍然带着恭敬,但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客气。
老忍头最终注定的结局是死在绵山,因此它不可能知道脚盆国侵略战争的最终结果。
它和许多比壑山忍者一样,认为脚盆国肯定是赢了,只是它们见不到。
但作为自认为战胜者的一方,它们迫切想知道关系着龙国和脚盆国战争结果的盛大烟花。
它们迫切想看到“小男孩”和“胖子”的光和焰在绵山的夜空中照亮。
诸葛赤说:“看着吧,脚盆国历史上绽放过的最美烟花。”
“‘胖子’和‘小男孩’!”
诸葛赤大笑着从相对于他的“过去”,相对于绵山这个“过去”的“未来”场景中,扯出了两团火,两团光。
诸葛赤撬动“过去”,从中窥探着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力量。
诸葛赤借助自己全部的修为手段,借助绵山这个“套娃”的奇特格局,将历史中那最耀眼的光和亮复刻。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哪怕只有百万分之一。
那份力量也足够让绵山的这片夜空亮如白昼!
老忍头眼睛不知不觉间地湿润了。
它们这群比壑山忍者还没有看到诸葛赤口中所说的那个烟花的全貌。
只是看到了它将夜空变成白昼般的奇景。
这已经足够让比壑山忍众那群人感觉到震撼人心。
亮如白昼,这样的烟花表演该要多么宏大,多么美丽啊!
所有的比壑山忍众在这一瞬间都忍不住心神激荡,泪流满面。
它们站在龙国的土地上,想起了家乡盛开的樱花。
它们期待着即将如同樱花一般美丽,如同流星一般绚烂的那个“小男孩”和“胖子”烟花表演。
那可是整个人类历史上最为震撼人心的烟花表演啊!
看着吧,这是属于脚盆国的……
“蘑菇?”
在不解的疑惑中。
比壑山忍众们看到了两朵“可爱”的蘑菇云在逐渐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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