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欧阳毅德的死亡凝视，对方略带紧张，一度有些磕巴：“是、是！市场部最新调研的数据都在这里。”
看着手中报表，神色异常凝重的欧阳毅德，起身后径直向着门外走去。
半小时后。
企鹅微软最高会议室中，一众董事会成员脸色凝重，第一次在这些搅动行业风云的老家伙们脸上见到不安的神情。
“马董！这是最新数据报表。”坐在最外侧总监一列的欧阳毅德，起身将市场部送来的最新数据结果，投放在中心幕布上方。
在此之前，来到这里的企鹅高层们，也早就从各个渠道听取到了些许消息，只是未经公司部门核实公布的消息，说到底还是捕风捉影些，可信度不高。
所有人盯着面前正在滚动播放的数据信心，面色愈发沉重，渐渐整个会议室只能听得到粗重的呼吸声。
最前方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满是皱纹的眼角，盯着对面屏幕，不禁更加紧皱起来，向来严肃的面庞倒是让人难以分辨出对方现在的心情。
“马董，产品上市七十二小时后的数据明显进度缓慢，不过仍旧在呈增长趋势，只是相对而言，对方的产品增幅似乎有显着提升。”欧阳毅德小心翼翼的解读着数据内容。
虽然对方并没有明确指出双方的差距，但作为商业巨头，在场的各位董事洞察市场的能力同样不弱，一眼就已经看出对方的数据问题所在。
“欧阳总监，我们投资了几百万的产品，上市三天时间竟然会被对手公司反超点击率，这一点难道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
距离对方最近的李董，率先发难，对于这些个股东来说，利益永远是最切合实际的东西。
“李董，这些数据仅仅是三天的数据而已，不能说明双方产品的最终差距，对手不过是个二线公司，后续我们还会以各种竞标方式，打压其产品的推广。”
“呵！打压？拿什么打压？难道你能去每个用户家里，阻止他们下载体验英雄联盟吗？”
“现在就连我儿子在家都在玩英雄联盟，甚至他们同班的同学几乎所有人对英雄联盟的评价颇高，这在三天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变化！”
面对欧阳毅德的说辞，李董显然不买账。
对家公司的产品，已经在潜移默化扭转了局势，并且现有的用户群体竟然也在慢慢转移，使得这些个股东董事们，不禁有些坐不住。
在他们眼中面对巨额亏损，唯一能做的则是及时止损。
“李董，这次产品对标是董事会的决议，恐怕就算是承担责任，也轮不到研发部门。”身为执行董事的王董，作为董事会与公司间的联络枢纽，心中自然不满对方的无端指责。
市场风向同产品研发间固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此次对标却是董事会一致通过的应急预案，在他看来欧阳毅德所带领的研发团队能在短时间内，按照对方发布会演示进行同类相似产品研发，并且确保双方同时上市，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王董，还真是偏袒！”
咳咳！
就在两人吵到不可开交的时候，一声咳嗽响起，全场瞬间回归安静。
自会议开始，欧阳毅德汇报数据以来，坐在最前方的马董，始终没有开口，直至所有人不顾对方在场渐渐争吵起来。
“马董！”
“马董！”
两名争吵的董事，看向对方不禁有些心虚。
“平时你们就是这样召开董事会议吗？”
作为企鹅微软公司真正的主人，持股55%的马总，在平时的董事会议中几乎很少露面，当然除去一些需要进行重大决议的会议。
“马董，事态发展逐渐有些不可控，用户流失很是严重，这样下去，这款产品是否继续上市，确实需要好好考虑。”紧皱眉头的李董，仍旧咬着不放，似乎对于他来说，信心早就被对方产品毁灭。
“难道我们企鹅仅仅三天的时间，就被这样一个对手所打败了吗？李董就不怕传出去让同行笑话，堂堂企鹅微软竟然连几天亏损都不敢承担！”语气中满是鄙夷的王董，很是不屑。
似乎没有关注面前的两人在说些什么，身为总裁的马董，目光看向正站在一侧观看这场闹剧的欧阳毅德：“欧阳总监，市场部的调研继续。”
“好的，马董！”
“这次会议到此为止。”说完，对方头也不回的走出会议室。
只留下一众不明所以的董事们，面面相觑。
“马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样继续亏损下去吗？”
“你能看出来的，难道马董看不出？点击率不够，用户群体自然在流失，不过恐怕马董这次产品对标根本不是在争抢用户群体，而是试水！”
“难怪！”
剩下的董事们，不禁窃窃私语起来。
另一面，接连喜讯传来的北国科技，早已经忙的焦头烂额。
总裁办公室的门，不到一上午的时间，不知被开关多少回，以至于叶北压根放弃抵抗，直接让李秘书打开大门‘迎客’。
“叶总，您看下这是最新数据，现在用户量正直线上升，后台维稳基站正在努力维护，要是态势继续发展下去，恐怕我们需要尽快对源文件进行停服更新修护。”行色匆匆的陆成，来到叶北面前一连串输出。
听得对方头昏脑涨，此刻的叶北正在摆烂进行时！
起初用户群体刚得到提升的时候，初次体验总裁生活的叶北，还很是新奇、干劲满满！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伴随着逐渐高涨的数据，叶总的工作量同时增大十几倍，这货顿时失去了干劲。
甚至一度心里暗骂：人家当总裁是享受，自己明明也是总裁，偏偏是来创业的！
大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停服维护？好！”吸收了小一会对方的话后，叶北总结出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再看对方，得到叶北回复的陆成显然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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