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那位臣子,按照中原话讲,一定觉得这个外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晏却将传声蛊收了回来,转身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什么,手撑在窗边,往前一跃。
蹲在房梁上拿开一些瓦片,晏却牵动红线,原本趴在合欢花图样纱帘上的蛊虫慢慢爬到正在研究生的两人,突然女子看到蛊虫,大叫一声裹着被子躲在床角。
被她这样一搞,赵宣润顿时失去了兴致,皱了皱眉穿上衣服也离开了,不久,怒气冲冲的老鸨走了进来狠狠的对着这个女子甩了一巴掌。
晏却将蛊虫收了回来,随即离开了怡红楼。
回到长公主府的时候,发现耶鲁正坐在太师椅上焦躁不安的来回转悠,看到他来了之后连忙对着正在打扫的丫鬟说:“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晏却察觉到耶鲁的情绪不对,将面具摘下以后恢复本来的样貌。
“怎么了?”晏却坐到高位上,耶鲁急匆匆的说:“翠花人不见了。”
“怎么回事?”晏却听到他说这话,想到自己午时心中那窒息的感觉,外面轰隆一声,不一会便下起了大雨。
潮湿的雨水混合着泥土的气味,那种压抑和悲痛,以及不可忽视的暴戾,慢慢萦绕在晏却的心头。
少年郎焦躁不安的用手指敲击放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两个人默默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晏却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晦暗不明的望着某个方向。
“耶鲁,我去去就回。”说完这句话,矜贵的少年郎撑着油纸伞,走进蒙蒙夜色中。
此时身在地牢中的姜明月身上绑着镣铐,头破血流的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的赵嘉鱼,问她:“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过一个卑贱的婢女,哪里来的胆量赶同我叫板?”从太医那里得知驸马的病更加严重了以后,赵嘉鱼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此时的姜明月更像是被她用来出气的沙包。
“难道是晏却命令你来打探消息的吗?”
面容姣好的女人脸上带着恶毒,手上还拿着一根针狠狠插入姜明月的手指中。
“啊!”姜明月痛苦出声,赵嘉鱼好似得到了什么快感,又将针拔出又插入下一根手指。
姜明月只能选择用头撞墙来分散注意力,约摸半个时辰以后,浑身血色的小公主彻底闭上了眼睛。
赵嘉鱼伸出一根手指往她的人中探去,发现她气息微弱,勾起嘴角,用一盆冷水将她泼醒。
“你就在这地牢里,好好享受着最后一段时光吧。”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又说:“不知道你同晏却两个人谁的命长一点呢?”
“你会后悔的。”姜明月努力睁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怨恨的盯着她说。
“哈哈哈哈哈,我这里可是最隐蔽的地牢,就凭他晏却也找不到,你呀,还是好好担心自己能不能活的时间长一点吧。”赵嘉鱼慢悠悠的开口,望着姜明月的眼神好似将死之人。
姜明月又吐出一口血,整个人飘忽不定,她双手被吊住,整个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赵嘉鱼索性就把话说的清楚极了。
“哎呀,念着往日情分,我也不想要他的命,可惜有人用他的命换我驸马的命,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呢?”长公主好似有些苦恼,望着姜明月的眼神中都带着嘲讽。
估摸着快到驸马喝药的时间了,赵嘉鱼匆匆离开,姜明月的视野中又恢复一片黑暗。
她索性闭上眼睛,血液的流失让她开始感到寒冷,意识逐渐迷离,耳边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让她判断现在外面下起了雨。
“公主是又忘了什么东西交代了吗?”隐隐约约中,姜明月看一丝昏暗的烛光,以为是赵嘉鱼去而复返,开口说道。
“原来在这里啊。”晏却左手挑着一盏灯笼,右手撑着油纸伞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望着自己面前的景象,即使是作恶无数的晏却也不由得有些惊讶。
少女的衣服已经被血色浸透,好不容易在北疆养回来一部分的皮肤又恢复初见的样子,手臂被高高吊起,诡异又美丽。
“晏却,你怎么才来啊……”姜明月听出是他的声音,受尽折磨的她强撑着没有在长公主面前示弱流泪。
此刻看到自己熟悉的少年郎吊儿郎当的站在自己面前,倒是虚弱的勾起嘴角说道。
“耶鲁说你贪玩跑出去了,我想着你莫非是掉进长公主府里的荷花池里了。”晏却慢悠悠的走进,蹲下来直视她的眼睛说。
“原来不是掉进荷花池里,是掉进地牢里了啊。”晏却嘴角还带着半干的血迹,虽然身上隐隐作痛,但还是慢条斯理的将姜明月脸上的血迹搽拭干净。
“我们快点离开吧,长公主说要用你的命换驸马的命。”姜明月想起赵嘉鱼临走前说的话,被放下的手拽住晏却的袖子,漂亮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说。
“嘘,我们可不能这样轻易的走。”晏却耸耸肩,碧绿色的眸子在此刻浮现出来,
地牢里的门再次被打开,寂静的环境里再次响起脚步声。
会是谁来了呢?
姜明月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又犯病了,心里的无奈又增加了几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做的很隐蔽。”女郎中也就是林慧,不可置信的指着姜明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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