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你,还有你的家人,你的青梅竹马,你的公司。”他断断续续的“所有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放过!”
说罢,他缓慢地合上眼,不再理会对面男人的反应,是焦是躁,是烦是怒,他都没有力气了。
而对面的男人在听闻他的话后一直麻木的怔在原地,这个名字,已经三年没有人对他提起了,若不是今天白苏的歇斯底里,还要多久呢?他想不到。或许重闻这个名字他还有些庆幸,庆幸她还属于他的世界。
目视着对面的男人渐渐从椅子里跌落到地上,唐言起身,可僵滞酸软的腿却没了力气。他并未如何,只是语言这把锋利的刀将他割肉去骨罢了。
宋谨言一直等在门外,政府的会议正式且严格,他不隶属于白氏集团也不隶属任何机构,便没有办法参加。
所以当会场工作人员邀请他进去之时他还产生了怀疑,直到在贵宾室看到瘫在沙发上的白苏他才得知为何。
为他把过脉后,便紧忙为他做了急救措施,一阵操作已是二十分钟。待回头时发现唐言竟还站在身后,不禁惹得他一愣,但也转瞬间恢复了神情。他与唐言并没有过多接触,对于商界,他不从商,所以那些手段高明与否,看的不也算真切,自然也不会过多评论。对于交情,更不用提,无论是白苏还是白芨,在唐言身上发生的事,他都有目共睹。
但他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既是唐言找人让他进来,便也要道一声谢,于是向唐言走了两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轻声启唇,“多谢。”
“告诉他管好自己,小心仇还没报,命先没了。”
这话虽然不好听,但宋谨言是聪明的人,自是能听出这字里行间透着关怀的情分。不过这种迟来的情分他并不以为然,冷淡的性子沉声回了句,“你也一样。”
他性格的确冷淡,高中时白苏也常说他和他姐姐的性子有相像的地方,都是不愿意麻烦,不喜欢与别人过多接触,不喜欢说话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与年少的白苏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也正是因为这一静一闹的性子,他才觉得自己和白苏是天作之合。
他从小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年来亦是如此,但所有事情都有特例,这个特例便是白苏。
他看向对面的男人,冷声启唇:“你做什么是你的自由,但不要伤害白苏!”
手机震动的声音的打破了这份安静,唐言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没有备注名字的号码,但那熟悉的后四位他看出了是程落。
未立即接听,他对上宋谨言的视线,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要是伤害他,他早死一万遍了。”
说罢,他转身走出贵宾室,按下接听。
门板合上的一瞬,沙发上瘫坐的男人猛然做起,“呸!他以为他是谁,还一万遍,去他大爷的。”
宋谨言闻言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脸色依旧苍白但已恢复了些精神气的男人发愣。
“谨言,我没想到你说话也很能呛人嘛。”他单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样子盯着宋谨言,见他没回复,又道了句,像是解释:“不是装晕,刚刚用力过猛,累到了。”
宋谨言闻言回神,慢慢走向白少,撑着沙发凑近他的脸庞,轻声问:“什么时候醒的?
近距离接触让白少苍白无力的脸上升起了丝丝绯红,他紧忙别过脸,手推搡着宋谨言的胸口,“有话好好说,你别凑的这么近。”
“嗯?”宋谨言另一手攥住他乱动的手,身子又向下倾了倾,“是谁说在晕倒就不出门了。”这副故意调侃他的神情与刚刚那正人君子倒真是天壤之别,好在他刚刚威胁的人已经远去,除了沙发上的人,也不会有谁有机会欣赏到如此。
“哎呀,这不是例外嘛。”白少被宋谨言的话下意识引领,回过了头,刚好对上了他那双眸子。
有些事就像是禁忌之花,一旦触碰,便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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