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纸鹤的翅膀许是凑巧,正好对上了姜南那枚粉红色的唇印,放在床头柜前,格外特别。
不过没一会儿它就被染上了鲜红色的血,
诺大的双人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他大字状的被绑在了床上,右手与床沿铐在一起,左手以及脚腕被麻绳绑在另外三角。嘴上塞着毛巾,心脏旁有一处鲜血淋漓的刀伤,他涨红着脸紧皱眉头,目光紧紧瞪着侧方。
他身旁坐着一个手拿水果刀的女人。她正欣赏着刀上的血迹,反复看了几次,用手指衡量着刀刃,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随手将刀扔在一旁,溅起的血,染红了那纯白的纸鹤。
楼梯中传来急促的跑步声,姜南踩着杂乱无章的地面,刚刚因为唐言的挣脱,很多装饰物都砸在了地上,混乱不堪。从中拎了一把椅子,放在门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姜南微微启唇,细小的声音发着呻吟。
门外的人突然定住,听着忽大忽小的呻吟,匆匆下楼。
姜南抿嘴轻笑,坐正身子,看向床上因为药物不断挣扎的男人,
这个场景她最是熟悉,无数次给目标人物下药时,她都会找个适合观看的最好角度,看着他们鲜血淋漓,自杀而亡。
只不过眼下这一幕,来的稍微迟了些。
姜南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六点二十分,距离上一刀已经过去了十分钟,想起上一次她两分钟就要一刀,多耽搁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如千万只蚂蚁吸吮。
眼下,床上的男人倒是能控制的很。
姜南走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男人,他除了涨红的脸,面上并无太大变化,这倒是让姜南高看了他两眼。拿起那把刀,手起刀落在他胸口刚刚刀伤的位置加深了一刀。
男人闷哼一声,猛地闭紧双眼,而后再次睁开。
姜南很用力,伤口再次裂开,原本干涸的伤口,迸出的鲜血染到了她的脸颊,顺势拿下男人嘴上的毛巾,擦着沾满鲜血的刀刃。
重获呼吸的男人仍旧风雅,并没有像其他亡命徒一样歇斯底里,直到此刻,他仍是保持着良好的仪容,浅呼着调整气息。
“还下了什么药?”他哑声开口,却不看姜南,目光空洞的盯着那把刀滴着血的刀。
“你猜?”姜南没有直接回他,而是用刀别着他的脸颊,强硬的逼他与自己对视。
唐言自知反抗无果,索性合上了眼。
姜南倒也不闹,他有反应说明他足够难熬,唇角微微上扬,放下刀。
拉链的声音传遍唐言耳边,唐言知道她在做什么,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而姜南却将他所有的动作都尽收眼底,停下拉开包臀连衣裙的动作,声线带着诱引,“这种滋味,是不是还挺难熬的?”
她摇曳的笑着,又往前凑了凑,清凉的手指在他喉结处缓缓游走。
唐言的身体逐渐紧绷,姜南余光扫了眼,压制着即将上扬的唇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如何撩拨一个男人,简里教过她。
忽地用力的在伤口旁用力咬了一口,连带着刚刚的鲜血,沾染了她的唇角。
红着脸紧紧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都是怒意和威胁。
似乎女人再逾矩一步,他便要杀了她般。
可姜南却丝毫没有停下之意,与唐言回视,她舔着唇角的血,忽地一笑,猛然吻在他唇间。
血腥味带着女人的妖艳气息顷刻传遍唐言鼻息,体内怒火似乎要顷刻而出,他用力挣扎着手上的锁铐,可除了留在腕间的勒痕,再难挣脱。
唐言别过脸庞,闭紧唇角。
可身上的女人格外张狂,用手将他的脸扶正,唐言一怔,抬眼端详着她,慢慢放下攥紧的手,微微打开齿关,“你都是这么杀人的吗?”他有些咬牙切齿,眸色阴沉。
身上的女人却并没有回应。
灵活的起身,手上还故意的按住他的胸口,一声闷哼,将两个紧贴的人分开,
姜南随脚踢了把椅子,坐在对面,看着躺在床上这个准备欲拒还休的男人。
“唐言,你的春药药效不错。”
唐言眉眼中震惊转瞬即逝,可还未等来得及做出反应,他体内的药已经再次翻涌,加上刚刚姜南的挑拨,身上再难自控。他难受的挺着身子,试图用被锁铐铐住的手捡起床边的那把刀,只是距离不远不近,每次只离刀一指之隔。
这种看得见摸不到的情绪,就和姜南对他做的一般无二,她擅长的最是蛊惑人心。
姜南挑着眉看他,唇角仍是挂着笑,捡起那把刀,“想割哪里?我帮你。”她说着便拿起刀开始在唐言身上敲着。“这里?”她用刀尖指着唐言脚腕,“这里要是割断,恐怕你走路会困难。”摇了摇头,又向上游走,停在膝盖,“这里?”她又摇头,“不好不好,这里都是骨头,血不多。”
唐言目视着她扭曲的神情,心角微微发凉,忽地一瞬,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如此陌生。
女人的刀仍在他身上游走着,待到大腿根部,她忽然止住了手。“唐言,你还没有孩子吧?”
迟钝地听到‘孩子’两个字,唐言眉眼做出了反应。
姜南眯起眼,“你这种人,罪孽太多,有孩子也留不住。”
这话刺的唐言耳膜痛,连带着胸口都像被堵住了般,以至于好一阵他都没感受到浑身的痛意,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姜南那句话,每回忆一次,他脸色的绯红就淡一分。从绯红,再到煞白,只用了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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