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说的是。”斯特尔回应道，“我们这个计划不是短期的，而是长久持续，我们只吸收当中优异的部分，拒绝滥竽充数。”
李乐康对这方面兴趣不高，还不如讨论下他的修女团如何继续化身裁决者审判南美毒贩呢。
所以也保持着聆听的姿态，喝着咖啡，听着对话，他们问他的意见，他统统都是遵守多数人的规则。
这场小会议结束后，主教们暂时告退。
见他们离开后，李乐康问光头：“法术学得怎么样了？”
谈到这个，斯特尔平淡的表情泛起了一股热切，完好的那只眼睛里也有了精光：“摸索到了许多诀窍，像是全新的世界开启了，里面有太多让我惊奇，让我期待的东西，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够学习到它们！”
斯特尔的激动并非作假，作为当初跟魔鬼签订契约的堕落灵魂，他原以为自己作为小弟卖命到底，代价是享受声望地位，就是最好的结局。
但他没想到，李乐康竟然慷慨地给了他法术的书籍，让他学习领会，这种慷慨甚至让他为自己过去一些自私的想法儿感到惭愧。
“就告诉我你的进度，你的疑惑。”
不过李乐康不想听马屁，他肯给予自然有他的用意。
他如今已经是第4级魔法师，而第5级需要一万亿交易点！
这太漫长了，哪怕每天有5亿点进账，也需要五年多时间！
所以他需要门徒来帮他分担，包括让修女团跨入门槛，让斯特尔开始走向超凡领域，都是他粉丝数量开源的计划中。
斯特尔便不再马屁，开始讲他的一些困惑之处。
李乐康虽然没经历过，但他把自己畅通的感觉告诉对方，过去教导修女们也是这种办法，经过验证都是有益的。
“我也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你可以跟几位修女一起探讨，她们比你学得早，进度走在你的前面，踩着前人的路显然更明智。”
“谢谢先生！”斯特尔非常受用，“不会让您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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