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再三!
谨慎的商提议,“曲江帆不是说他父亲是这届的评委吗?要不要拿给他看一下,看能不能参战。”
这个提议一石激起千重浪。
葛朗台附身,朱拓哲马上举脚去反对,
“万一这老头眼里只盯着钱,而不是所谓第一名的奖杯呢?”
“就因他是评委,他若不给我参赛呢?这糟老头子就坏得很,不用说了,先斩后奏!”
听他说得那么直接,大家都哑口无言。
“谁让你改一只这么奇葩的东西出来?”,八婆徽小声去嘀咕。
不料朱拓哲却大声去讥笑,“说不定,还有更怪的呢,谁知道啊。”
“对不对?”
他无意中真说对了。
还真的有更怪的蟋蟀还没出来。
还有一股邪恶的势力也盯上了这个盛会。
来自未来的雨!
此时,在一家装璜得金碧辉煌的房子里,已将筚筝切断的手重新换装,雨身穿奢华瑰丽的云锦绸绣,领子与袖口处都用金丝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隼鸟。
显得髙贵而端庄大体。
齐耳的短发却让她显得妖娆惊艳,媚态撩人!
一位情深款款的锦衣公子哥儿正抱着她,两人之间的亲昵举动显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当这公子哥想去拿她摆放在桌上的蟋蟀筒时,她却嗔了一句,
“放手,这蟋蟀儿不是你能玩的,若给它咬到,你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呵呵!”
公子哥忙缩手回来。
只是作个样。
他马上又把手伸了出去,一把抓住了这个蟋蟀筒子,端在手里,和雨去打情骂俏,
“雨美人,你少来唬我,家里东北虎都几只,还有什么东西本公子不敢去玩的?”
嚯嚯嫣笑,雨小声去说,“那你伸只手指进筒子里去试试?”
美女面前能认怂?眉头一皱,这男子打开了盖子,就欲把手往里伸。
雨急忙一把挡住他,颦眉嗔到,“你还真敢啊?”
见那男子疑惑,她扭头往门外唤喊,“小李子,你进来一下。”
“好咧!”
两三分钟之后,那个叫小李子的仆人已神志不清的跪倒在地上,面色瘆白!
这锦衣男子的脸都给吓到扭曲变形。
雨却捂嘴颦笑去低语,“他中了毒针!”
她伸手去筒子里,把这只尾部伸出一段蠕动着的软管,相貌凶怨的蟋蟀捧在手里。
伸嘴过去亲了一下,娇情满脸的说到,
“芋螺之毒,天下无药可解!”
“老子要把秋虫大会上胆敢窥视冠军那些个虫子,全毒成猪头。”
“要亲妈都不认识它们!”
看来,这届秋虫大会。
强手如云,步步艰辛!
翌日,天气晴朗。
商翻了一下他珍藏在枕头下的历法书,大声去报:
大吉,诸事皆宜,财神爷正坐西南方!
“朱老板可以登车起程了。”
当岩虎驾着马车来到会场,这个占地面积极大的梨园里,已齐刷刷地停了一排排的马车,把会场内外都围了起来,一圈套着一圈。
场面恢弘惊人!
会场内外更是人头汹涌,攘攘挤挤。
就算没有参加比赛,也吸引人们过来压注和观战,顺便凑个热闹。
顺天府内最大的盛会,气氛当然热烈!
待岩虎好不容易找了个车位把车停好,打开车门,宫背着徽首先跳下了马车,然后他马上潇洒地回头单手撑开铁伞。
去迎接朱老板的大驾光临。
点头哈腰,奴颜婢膝地说到,
“朱老板,可要小心下车,摔倒了你,也别摔到你怀里的宝贝!”
“小子,有你这样对老板说话的吗?”
岩虎随手向他挥过去的一巴掌。
大巴掌迎面而来,八婆徽机智地把头一缩,这一下结实地拍到了正嘻笑的宫头上,打得他一个趔趄。
“枉我背你,你都不会用爪子去挡一下吗?”
看到亲爱的他生气了,八婆徽吡着牙笑着说到,
“今天最爱银子,少去惹朱老板生气,不然我也要削你。”
岩虎搓着手,一脸凛然,“朱老板,我已帮你教育这没大没小的家伙了。”
对徽点了一点头,朱拓哲奸笑满脸,“孺子可教也。”
“你们听从岩虎的号令,思簏姗和宫先拿银子去报个名,一切按计划行事。”
“记好我们的口号,‘橘猫橘猫,吃胖才好睡大觉,不妙就要大声叫!’”
说完,他便牵着筚筝的手离开。
在人群中寻到穿着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曲江帆,远远去打了个招呼。
兴高采烈的她马上跑了上来,也不顾旁边筚筝,只顾一把挽着朱拓哲的手,嗲声着去说,
“快,陪我和我爹去巡一圈场地。”
“让他介绍些达官显贵给你认识,肯定会让你的酒楼生意红火。”
拧不过她的好意。
朱拓哲只好陪着热情洋溢的曲家父女到处逢人打哈哈。
但没多久,曲天生却惊奇地发现,他所想介绍的这些个官员们,好几个都认识朱拓哲,并且他们对这个年轻人的热情度甚至比对他还高。
这,这就很是让他惊讶了!
“前两天才一起吃过饭。”,朱拓哲窘笑着回了他的提问。
“跟这些官员吃饭还不带我,坦白说,是不是去喝花酒去拉?”,曲江帆不依地嘟起了嘴。
顾不上回答曲家父女俩的疑问。
朱拓哲听到了一把熟识的声音,“朱老弟,你怎么也来凑热闹拉?”
扭头一看,却是张辅领着他的老婆军团,八位夫人,正笑逐颜开地站在他身后。
从她们手里提着的几个精致的蟋蟀筒子,可以知道他们也是来参赛。
此时,张辅看见朱拓哲左手牵着筚筝,右手挽了曲江帆,明显不是上次的思簏姗。
他便悄悄向他竖起了手指,“老弟不错啊!”
这就搞到朱拓哲很是尴尬,他笑着说,“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虽是奇怪曲江帆有点眼熟,但听到她喊曲天生做爹,自是不会把她与上次豆仙姑的女弟子相联。
曲天生在斗蟋蟀界还是很有点名气,张辅认识他。
抽着大烟枪,张辅不客气的说到,“老弟,告诉你,你真只有过来凑个热闹的份。”
说完,从他一个老婆手里接过一只蟋蟀筒子,递给朱拓哲去看,打开一瞧,却是一只类似于寿星头的蟋蟀品种。
“曲会长,这只怎么样?可是老夫重金购来的极品!”
曲天生马上竖起了拇指,“不愧是张爷,真心不错,极品仙人蟋!”
这话换来了张辅的一阵浪笑。
竟然提到了蟋蟀的品种,等他们聊完,朱拓哲窘笑着,
“我这也有一只,也想请曲会长帮我看看!”
待看到这只叫四牙天王的蟋蟀。
他们刚才那张还在谈笑风生的脸,已不能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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