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杨明下线之后，看了看手机，上面有一条信息。
是汤小月发来的：“杨明你明晚有时间吗？苹果甜心明晚有空，你可以约她哦！”
约苹果甜心干什么？
杨明怔了下，他很快反应过来，上次答应汤小月，要跟苹果甜心道歉来着。
但这只是敷衍之词，汤小月听不出来吗？
这姑娘还真是轴！
道歉不是不行，只是杨明懒得去。
他现在的心态比较微妙，苹果甜心是后世强者，肯定不能得罪她。
但是，她目前终究是个普通人。
杨明现在已经踏上了超凡之路，在心态上他对苹果甜心有些轻视。
这是一种超凡看待凡夫，凡人看待蚂蚁的傲慢。
在仙界一飞冲天的强者很多，杨明如数家珍，苹果甜心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远比苹果甜心强大的，也有有很多，但杨明只想走好自己的超凡之路，目前不想跟他们有太大交集。
自身足够强，才是硬道理。
想了想，杨明给汤小月的社交号上转了一万块钱。
回复道：“你好，汤小月。我搬家了去外地了。苹果甜心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这个人也不善表达，我给你转了一万块钱，你替我买件礼物送给苹果甜心，希望她能接受我的道歉，麻烦你了。”
胡编乱造一通，杨明发完信息，就来到了街上。
街上灯火通明，不少年轻男女，在享受着夜生活。
杨明在一家烧烤店里，买了一些新鲜的肉类。
学会了魔法烤肉，就能制造超凡食物了，虽然只是最低级的，但其中蕴含的超凡养分，是普通食物无法比拟的。
对凡人而言，魔法烤肉比人参还要大补百倍。
闲溜达着，杨明心里琢磨着献祭的事情。
献祭确实能判断库尔马克是否存在。
不存在还好，万一要是存在呢？
地球位面突然出现一个信徒，并且还懂得献祭的信徒，库尔马克会怎么想？
按照正常逻辑，他会很奇怪，甚至会的跑过来看看。
毕竟，游戏里献祭很正常。在现实里献祭那就是两码事了。
现实中，杨明没有秘银徽记行者的身份，一旦献祭，他将无所遁形。
到时候，库尔马克要是跑过来了，杨明该怎么办？
如果库尔马克是盖亚游戏背后的推手，那么他十有八九会击杀掉杨明这个‘知情者’！
“能否献祭成功还是两码事呢，试试再说！”
杨明在超市买了一把小刀子，买了一个木质的工艺品。
回到家里，他用刀子开始切削工艺品。
对比着脑海里库尔马克的形象，不停的下刀。
很快，一个巴掌大的库尔马克木雕出现在杨明的手中。
向库尔马克献祭，有这个雕像就行了。
库尔马克本身就是一个对下界关注度比较高的神灵。
但凡是风吹草动，或者是一些比较大的事件，他都会高度关注。
有人献祭给他，他也会立即回应。
甚至库尔马克还会主动联系他的子民，传授一些知识和技巧。
所以只要库尔马克真的存在，杨明一旦献祭，必然会得到他的回应。
杨明把雕像摆放在桌子上，把刚买的肉食放在雕像前。
他开始念动通用献祭咒文。
这个咒文并不是假的，而是他在上辈子在异位旅行时学来的。
在念动咒文时，并且观想某个神灵，就能与之建立联系。
随着咒文念动，杨明看着木雕，脑海里观想着库尔马克。
在游戏里和库尔马克‘撞’过两次面，杨明对他的形象和气息还是比较熟悉的。
咒文的念动，他身上的法力也开始活跃起来。
这个咒文足足念了十几分钟才算念完，紧接着他又开始念第二遍。
很快，杨明身上的法力彻底沸腾起来，似乎突破了某个临界，法力化为一股无形的波动涌入雕像中。
如果从另外一个层面看去，杨明和雕像，此时就像灯塔一样，释放着闪耀的亮光。
这个过程也十分消耗法力。
大概又持续了五六分钟，杨明的法力消耗干净了。
“没反应！”
杨明浑身是汗，松了口气，停下咒文。
他一身至少300点的法力，燃烧的干干净净的。
但在刚才的献祭中，他竭尽全力的感知，却没能联系上库尔马克。
这意味着库尔马克不存在。
这就合理了！
因为不存在，才能和杨明上辈子的见闻对的上。
毕竟，库尔马克可是和玩家一起飞升仙界的，杨明还曾经讨伐过他。
要是库尔马克存在，那矛盾点就多了。
当然，献祭失败，也意味着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初次献祭，没能成功建立起良好的沟通，多献祭几次双方互相熟悉了，才能建立稳定的联系。
但这种可能性极小。
“看来盖亚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嗯？”
杨明看着雕像，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立即走上前，拿起雕像仔细打量起来。
之前的雕刻相对来说比较粗糙，毕竟刀子不是那么锋利，在雕刻的过程中，留下很多不够平滑的棱角。
而此时，雕像变的极为光滑，表面甚至带着一抹奇异的光泽。
就连库尔马克的形象也变的活灵活现起来。
“难道是法力涌入，造成了某种洗礼（使木雕平滑）？”
杨明皱着眉头，他对献祭并不是太熟悉。
试着凝神感知手里的雕像。
恍惚间，雕像仿佛活过来了，杨明甚至看到了一双淡黄色的眸子在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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