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干保洁，你想干什么？”张程又道。
杨露继续茫然，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也不可能一直玩游戏，但她想要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啊。
“拧螺丝？”张程道。
杨露闻言脸色一苦：“好、好吧。”只要不干保洁就可以。
“不愿意？那你去给云云端茶倒水？”张程又道。
杨露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那我还是拧螺丝吧。”相比于比较轻松的伺候人的工作，她更愿意去拧螺丝，就算辛苦一点，也不用谨小慎微，埋头干活就是了嘛。
“不知好歹，你跟在云云身边，随便学点儿东西，不比什么都强？”张程道。没想到这丫头还挺要强，但不得不说的是，还是太年轻，不知道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拧螺丝就不需要看人脸色了么？天真。
杨露一愣，觉得张程说的好像有道理。
张程感觉着杨露的心理变化，大概的知道了自己的感应力是个什么情况。
约略可以视为一种特殊的‘第六感’。
可以察知物体对自身的‘好’和‘坏’，但如果只是普通的物体，并没有具体的好和坏的效果，就不会有什么感觉。像是桌椅这种，就不会。
也可以感应到他人的大概的情绪。
高兴、快乐、悲伤等，以及更深层次的，像是依赖这种。
而具体的其他方面还有什么效果，就要等以后继续试验了。
拍了拍杨露的小脑袋瓜，张程回去睡觉。
至于杨露因为他这一番话，是不是还能睡着，又关他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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