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小布石瞳孔微缩，“理由呢？拉链门的原因吗？”
张晨摇了摇头：“拉链门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甚至不是主要原因，它的作用充其量就是让共和党从绝对劣势变为毫无优势。公共热点事件有一个三十天定律，你听说过吗？”
布石微微摇头，张晨继续道：“所谓三十天定律，就是指民众对一个热点新闻的最大关注只能持续三十天的时间，三十天后，这件事的影响力就会逐步减弱，最多半年，这件事对于公众来说，就和没发生过一样。现在距离下次大选还有两年时间，你觉得民众对这件事的热情会持续这么久吗？”
小布石脸色不变，示意张晨继续。
“事实上，民众虽然对克里顿裤裆里的事情很感兴趣，但并不在意他到底搞没搞、搞了谁。”张晨喝了一口水，侃侃而谈，“是运气也好、能力也罢，总归克里顿主政的这几年美国经济非常好，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时期。有这种政绩作支撑，我不觉得区区一个拉链门，会给民主党致命打击。”
小布什目光闪动：“但是，克里顿撒了谎，在听证会上做伪证，这足以让他背上一条伪证罪，虽然他有司法豁免权，但只要证据确凿，我们就可以在众议院发起对他的不信任投票，继而弹劾他。如果他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二个被弹劾下台的总统，对民主党来说，无疑是一次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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